你纯纯的一个烂裤裆万人骑,现在已经公车私用变成学姐的宠物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侧目,用自己早上才刚刚因为学姐喜欢才调节成的湛蓝色的眼睛盯着学姐说道:“因为她杀死了我生命中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人。” 学姐很明显的楞了一下,这和我预计的相同。 但是学姐愣神的原因很明显是因为我说的是‘迄今为止最重要的人’而不是前面的爱丽丝杀死了一个人。 所以说学姐根本没有想到,在这两天当中表现得对她百依百顺几乎是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她的我,这样炽热的宛如扑向火焰的飞蛾一般的我,在生命中居然有比学姐更加重要的人存在? 学姐下意识的就想提问,我看她的嘴巴都已经张开了。 我就算我的脑子是I5咸鱼售价76块3包邮的单核处理器也能够轻松的明白过来,学姐要问的是‘难道你的生命中有比我还重要的人?’ 当然聪明的学姐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么问只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所以她只是楞了一下。 而我呢? 我是更加通情达理的烂裤裆小天使。 “学姐是想问为什么我生命里会有比学姐更加重要的人吧?” 这话学姐能接吗?学姐能承认吗?虽然知道这是事实但是承认了那不就是铁不要脸了?学姐不可能承认的。 于是她下意识的就摇头摆手,想要表现出自己并没有那么不害臊,然后在我直勾勾的眼神下败下阵来。 学姐像斗败的小母鸡一样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学姐会这么想不奇怪。” 我轻轻的靠着学姐说道:“愿…那个被爱丽丝杀死的人,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比我的亲朋好友,比学姐,比我的爸爸妈妈,比我的姐姐,甚至比我的一切都更加重要,如果能够让她复活的话…我愿意抛弃一切。” “我的力量,我的身份…一切的一切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 也许你会觉得,在一个你心爱的女人面前如此夸赞另一个女人,并且把那个女人夸得比什么都重要的我像个弱智。 但是唯独愿…唯独只有愿,是我在艾尔奇亚永远都无法释怀的绝望。 我忘记不了她… 忘记不了那个银发的少女在我怀里逐渐冰冷的感觉。 “愿…她是我的女儿。” “爱丽丝杀死了我的女儿,所以我才会如此恨她,如此无法原谅她。” 学姐呆住了。 女…女儿?!?!?! 她的表情由惊讶变得惊悚,随后说出了一句我怎么也没想到的话。 “...这…这也太刑了!!!” 我也呆住了。 随后我粉嘟嘟的小脸蛋上瞬间酝酿起来无尽的怒火,瞬间感觉提升了自己百分之40的暴击率。 原本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我的血压倒是一下子高上去了。 干嘛干嘛干嘛干嘛!老娘已经26了! 26了!!!! 换做‘人多力量大’的那个时代我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不就是个子小一点,奶子小一点嘛!至于这么看不起人吗! “那也应该先把你关进去!” 我气急败坏的一下子把学姐扑倒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我身下一脸笑嘻嘻的说着我错了我错了的学姐,撤开她松软的高领毛衣,然后把自己的嘴狠狠的咗在了学姐光滑的锁骨上,滑溜溜的热乎乎的,就好像是暖阳天里面的璞玉一样。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灏薇…我错了我错了,好痒啊…别舔了…你是狗吗!!!啊哈哈哈别舔了!!” 大概真的很痒吧,学姐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大笑着,手脚并用着想把我推开,但是这个时候我小小的身体和搓衣板一样的身材恰好成为了优势,再加上我稍微用了一点点勇者的力量,学姐根本就推不动我了,只能用她刚刚被热牛奶温的滚烫的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不过此时此刻我却没有什么心情感受学姐的软玉在怀,原因很简单,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妹妹酱已经摘下了自己的耳机,一副这是我这样的小猫咪能看的嘛!.jpg的表情,看似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实际上哇酷哇库的目光已经从指缝间死死地盯在了正在调情的两人身上。 虽然我不要脸,但是学姐还是很害臊的,于是我们俩立刻从地摊上爬了起来,学姐红着脸闭着眼睛假装清高,一边咳嗽着一边紧张的把自己刚刚被我扯开的领子拉回去,像极了情到正浓的时候被捉奸的奸夫淫妇。 “咳咳…雪笙,你忙完了吗?忙完了我们就穿衣服出去吃饭吧。” “姐姐,你好烧啊…” “咳咳咳咳咳…职业病,职业病。” ☆ 仨人一起出门,学姐和妹様穿的都挺低调的,尤其是高中学妹妹様,完全没有什么审美需求,已经把肥嘟嘟的羽绒服套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包成企鹅了,至于学姐也是大风衣大围巾,把自己傲人的身材掩盖在了衣服下面。 只有我。 只有我像个小丑! 我特么在大冬天穿着一身清凉的像是地下偶像青春靓丽的打歌服一样的衣服走在街上,还要忍受着学姐时不时的性骚扰。学姐好像格外喜欢我包裹在白丝下面圆滚滚的小屁股,每隔一会儿就要把手伸到我的裙子下面对着我的屁股又揉又扯。 原本我已经习惯小蜜穴里面塞着那个奇奇怪怪的双头塞子了,但是学姐这个烧货就是要拉着我的小臀瓣扯来扯去,连带着我的小穴口也一直摩擦着塞子,我的饱饱肚里面的蜜汁已经开始有些外漏了。 救命啊!超跑漏油啦! 别揉了!到时候大庭广众之下尿了一地那怎么收场啊! 妹様!你看看你的色魔姐姐!你管管她辣! 终于,步行了小二十分钟以后,我们来到了学姐家附近的万达,之前说好的是吃牛蛙锅,听学姐说还是特别辣那种。 我不太理解学姐为什么爱吃这种玩意儿,虽然我自己是挺喜欢的,但是我毕竟是勇者体质,吃什么都不会影响身体,学姐这种大小身子骨就弱的女孩子,常吃这些真的好吗? 对此学姐的解释是——以前的时候家境优渥,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家教也严,从没有吃过这种东西。 但是后来家境落魄以后可以说是把这些东西都吃了一个遍,莫名其妙的就喜欢上吃辣了,而且雪笙凑巧也很喜欢,就经常吃一些酸菜鱼,水煮肉片,麻辣牛蛙之类的东西了。 当然,今天吃牛蛙锅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今天招行卡消费有个100抵50的代金券,所以学姐才决定来这家解决一家人的餐食问题,对此我表示完全无所谓,和学姐在一起就算吃巨难吃的多伦多海鲜自助我也表示没问题。 在吃牛蛙锅以前学姐先带着我和妹様去奈雪点了三杯果茶,按照学姐的说法吃着特辣的牛蛙锅喝着冰镇的酸酸甜甜的果茶才是人生享受。 当学姐和妹様正在等待她们的果茶,顺带聊一下最近雪笙的学习情况,最近的零用钱够不够用的时候,我正在聚精会神的盯着头顶上的菜单出神。 因为我不太爱喝奶茶果茶之类的玩意儿,这类东西就一直在我的知识范围之外,说实话我对格林巴勒姆果草炼金店里面的炼金饮料菜单的熟悉程度都比这个强。 话说这个…柠檬鸭屎是个什么玩意儿? 古有猫屎咖啡,现在有鸭屎果茶了?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我忽然楞了一下。 我感觉到有人在叫我得名字,不是灏薇,也不是栗子老师,而是在呼唤我作为勇者的名字——有人在呼唤Avatar。 哦,Avatar,神使,一个不那么吉利的名字。 我叹了口气,在这个世界上会这么叫我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那头已经被我卖给官家整天吃喝嫖赌抽乐不思蜀的幼女龙,她找上我定然没有什么好事情。 虽然这么想着,我还是默默的在学姐和妹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偷偷地走到了奈雪店外面,顺着召唤我的声音方向看去,一个身着着普普通通的小坎肩马甲,披着围巾,套着米色短裙和灰色厚丝袜的少女背对着我站在万达广场宽阔的走廊边上,正对着四楼电影院前面的巨幅宣传海报。 在见到这个一头明显看上去就不是用那种简易染剂染出来的金发的时候,我的心脏忽然停止了跳动。 我没有办法再呼吸,再眨眼,再移动。 我并没有停止时间,而是我被自己停止了。 那个金发的身影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于是缓缓的转过头来,露出的是一副些许符合东方人审美的细腻西方面容,这个面容大概能够符合任何人对于西方童话故事里面公主的幻想吧。 她的笑容成为了冬日晌午的暖阳,温暖中有意思甜兮兮的味道,让所有人都变成懒洋洋的睡虫。碧绿色的眼睛每一次都让我想起阿尔托利娅和她的湖光,也让我想起薇尔莉特和她的少佐。 总之我就是忘不了。 明明我都能够用记忆消除和强制催眠让自己忘掉愿,但是我就是忘不掉眼前这个人。 因为什么呢? 因为仇恨。 “呦,好久不见Avatar,你看上去好像过得很滋润啊,勇者小姐。” 爱丽丝这样笑着说道。 “.…..” 我不知道如何说话,如何回答,但是我的身体在我的嘴巴做出回应前已经做出了作为勇者应有的本能反应。 学姐和妹様已经买好果茶走了出来,学姐捧着两杯果茶走到我的身边,把属于我的那杯递到我的身前。 “给,灏薇,你的柠檬鸭屎。” 在看着我并没有接过她递过来的奶茶,并且根本无动于衷以后,学姐才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还交到了朋友啊Avatar,让我看看因果…哦?你和她关系好像不一般啊,你体内的这个小玩具就是她给你塞进去的?” “可以啊Avatar,你从万人骑的婊子变成这人的专属肉便器了?哈哈哈从良了?你那便宜女儿废了那么大功夫才做到的事情,最后还是成了别人的嫁衣啊。” 就算学姐再傻也该反应过来眼前人是知晓我勇者身份的人,况且学姐还根本不傻。学姐原本笑嘻嘻的表情慢慢尴尬的凝固了下来:“...灏薇,她是…” “爱丽丝。” “啊?” 学姐的脑子好像还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 “她就是爱丽丝。” ☆ 朦胧的白雾翻转如腾龙,一切都看不真切。 我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脑子好混乱,记不清楚自己意识恢复之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思考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在哪里——我不需要思考我是谁这种弱智问题,即便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我也对自己的身份有着确切的认知。 我说雪忆。 曾经的富家大小姐,现在的特殊服务行业从业者,现在作为灏薇的学姐被她包养,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个从天而降的顶级舔狗,但是…她似乎没有什么坏心眼儿的样子,那就先这样过下去吧。 毕竟就算自己无所谓,雪笙确实也需要一个稳定的归宿。 所以,我是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我尝试着伸出双手,虽然依旧拥有对四肢的掌控感,但是当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的时候确确实实除了翻腾的白雾以外什么都没看见。 这就很奇怪了。 不过最近因为自己那个便宜学妹所以遇到的奇怪事情渐渐变多,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自己对于这类异变的抗性应该变强了不少。 自己这是…被传送到什么异常的空间了吗?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在浓密的白雾当中,一阵我熟悉的婉转求欢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入了我的耳中。 如歌如泣。 时而委婉羞涩,含蓄如含苞欲放却又有些羞赧的花骨朵,时而热情奔放,高昂如蛮族勇士求偶时的歌喉。 这个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相当的放荡切肆无忌惮,能够听出来声音的主人十有八九在进行一场特别欢畅淋漓的性交运动,最主要的是…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这两天这个声音在我耳边先出现的频率异常的高,所以我轻而易举的就能够听出来——这是我那个名叫灏薇的婊子学妹的叫床声。 很有特色,特指在高潮的时候叫起来哼哼啊啊的像母猪一样,一点也不淑女。 当我正在回忆着那个一点也不淑女而且特别不要脸却对我一心一意的烂裤裆学妹的时候,眼前的白色浓雾散开,那张最近上镜频率相当之高的脸果不其然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是她,我的婊子学妹,烂裤裆勇者,灏薇。 不…现在也许叫她Avatar更好一点,毕竟她现在是处于勇者形态对不对? 所以勇者形态的烂裤裆学妹是什么样子的? 浓雾散去后出现在我面前的学妹浑身赤裸,她万年不会长大的残念少女身材最显著的地标就是小荷才露的尖尖角。 啊…多么美妙的小家伙啊,盈盈一握的乳鸽,虽然她本人对于这点似乎相当抵触,但是我从来没有说过比起那些因为年龄和哺乳以及各种生理上不可抗拒的原因而已经下垂的形状恶心的奶子,学妹的小乳鸽对于我来说就像瑰宝一样。 下次我一定要找机会挑一个雪笙不在家的日子不让她穿衣服,然后揉她的小乳鸽揉一天,一边享受美妙的触感一边享受她羞红的脸蛋上那明明相当不好意思不舒服但是又鼓起勇气满足我的别扭表情。 想想就身心愉悦啊… 但是此时此刻,很明显有另一个同样能够理解学妹小莱莱美妙的家伙正在做着我想做的事情,这让我稍微有些吃味儿——有一只类似于…海洋内柔软的无脊椎动物一样的奇怪红色生物整趴在…不,正完全的把学妹纤细的身体裹进去。 就好像你吃棒棒糖的时候把整颗糖果塞进嘴里使劲舔使劲吸一样的那种感觉,学妹现在正在那个恶心的红的生物的环装口器里面上上下下的蠕动着,粘稠的分泌物几乎都已经成为条状的胶体,还有几条带着吸盘的触手紧紧的吸在学妹的那对小乳鸽上,卖力的向外抽取着什么。 至于学妹…那个在她自己口中无所不能天下无敌的勇者,已经爽到快要口吐白沫了,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当然,虽然我判断错了但是这不能怪我,毕竟任何人看到我那个烂裤裆学妹那副口水都要流成瀑布,眼睛狂翻白瓢的表情都会认为这小娘皮没救了的。 谁能想到下一刻看上去已经高潮致死的学妹忽然就好像使用了感觉屏蔽魔法一样,以川剧变脸的那个速度恢复了冷漠的表情,随后每次环着我腰间的软肉都能让我很舒服的双手轻描淡写的撕开了那只裹着她的怪物。 你懂得,就是那种在母亲节上表演歌舞的KFC老爷爷撕开白T恤一样的感觉,学妹那样撕开了裹在她身上的奇怪生物。 让我不好用言语描述的颜色的血液就好像涂鸦射击里面的颜料一样一下子铺满了整个屏幕,我瞬间不知道应该评价是血腥还是恶心还是猎奇了。 不过对此学妹根本不在意,应该说不愧是勇者吗?她轻而易举的挥了挥手就把那些肮脏的血液和奇怪生物的残体抹除的干干净净,比画图上的橡皮擦还好用。 所以我又能看见学妹小小的乳鸽了。 此时的学妹与我的天字头号大舔狗似乎不太一样,起码从表情上来看就不太一样,她现在的表情冷漠的就好像‘我莫得感情.jpg’一样,放到那些垃圾动画片里面最多一集就要被带着手机穿越异世界的男主攻略。 但是现在的故事线里面的主角是她,所以要是真有那种龙傲天设定的角色估计一帧就要被她打成肉酱。 在我还在对于烂裤裆学妹从痴女转变为冰山美少女的切换感到不得劲的时候,下一刻她又换出了另一个让我惊为天人并且不但不得劲,而且还很…难受的表情来。 我的学妹忽然笑了…是那种无奈到痛苦,但是又不得不露出笑容去面对的表情,皱着眉头去扯起嘴角的笑容,提线木偶一般的悲伤,我不能理解。 她很痛苦,但是同时也很快乐,我看得出来。 灏薇为什么会漏出这种表情? 答案即刻揭晓——一个小小的幼女怯生生的从白雾中走了出来,赤着可爱的小脚丫,即便没有笑起来也已经宛如天使一般可爱。 女孩穿着洁白的连衣裙,披散着柔顺的银发,晴空一般蔚蓝色的眼睛,其中的高光就好像是皓远的云彩,深沉切悠远。 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在见到赤裸裸的学妹以后连滚带爬的轱辘到了个子小小的学妹的身边,然后抱住了学妹脏兮兮的小腿…她看上去似乎都还没到上幼儿园的年级? “麻麻~~麻麻~~~” 她这样喊着。 “...来吧,愿。” 学妹皱着眉头笑着,俯下身子轻轻的把小女孩抱入自己的怀中,接下去发生的事情让我瞠目结舌。 女孩在被学妹抱入怀中以后明显兴奋了起来,开开心心的就一口咗在了学妹的小乳鸽上,然后开开心心的吮吸了起来。细嫩的喉咙微微的搏动,能够看出有美味的液体顺着女孩的嘴巴流入到她的身体里。 那是学妹的奶水。 她…学妹,在给这个小女孩喂奶? 这个小女孩刚刚叫学妹…妈妈? 难道刚刚学妹和那只怪物进行这么深入的负距离生理探究,原因就是为了…让自己催乳?让那只怪物帮小女孩把自己学妹自己身体里面的奶水吸出来? 所以…那是学妹的孩子? 我不太好用学妹那副怎么看怎么像未成年的身体和脸蛋子来描述‘母性’这种感觉…但是这种事情永远就是一种本能,饿了吃饭,困了睡觉,活着呼吸。 现在在学妹那张稚嫩的脸庞上酝酿出的,就是这样的【本能】。 她爱她怀中的这个孩子,我感觉得出来,是很沉重很愧疚的爱,我能理解。 因为多少个以泪洗面的夜晚,我抱着害怕的颤抖着的雪笙入睡的时候,堆积在一起的从父母那里承接过来的责任无法完成的愧疚与我对雪笙的爱融汇在一起,让我痛哭流泪。 我默默的埋怨为什么父母要把这样的担子扔到我的肩膀上,一边为雪笙目前为止跟着自己吃到的苦而愧疚一边暗暗的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将她守护住,我最后的亲人。 所以我能理解学妹的笑容。 “对不起…愿。” 学妹小声的这样说道。 然而在她怀中天真无邪的吮吸着学妹乳房的幼女却体会不到自己母亲笑容的深意,她只是支支吾吾的吮吸着甜兮兮的奶水,小奶爪在学妹的身上乱抓着。 学妹…是怀着什么样的感情来抚养这个孩子的呢? 正当我思索着的时候,浓雾再次包裹了我眼前的一切,将赤裸的学妹和她怀中的女孩全都掩埋。 当再次拨云见日之时,画面就已经没有那么温馨了。 之前的场景虽然我并没有怎么注意,但是好像是在一个洞穴一样的地方,这次则换成了…魔窟?地狱?血池? 我不太知道应该怎么形容。 我的烂裤裆学妹依旧是浑身赤裸的样子,小小的身子,贫瘠的身材,凌乱的黑色头发…只不过现在的她,表情却又有不同,同样是我没见过的表情。 就好像是在酒吧里面喝得烂醉的舞女,人生和她的裤裆一样都宛如流满污水的下水道一样的失败者,那样用酒来麻醉着自己的一切的醉生梦死的表情…大概就是对于学妹现在的写照。 摆烂,破罐子破摔,不自爱? 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但无论如何,那是一个放弃了一切希望的笑容。 而漏出这样笑容的她躺在遍地碎尸血池当中,任由那些肮脏的污秽物侵染自己的头发。 “...跟我走吧。” 一个我并不熟悉的清冷声音传来,和学妹有三分相似,三份冰冷,三分成熟,最后那一分是属于她自己的特立独行,我听不明白,我也不曾见过,但是却莫名向往。 银发的少女骑士身着亮银色的骑士盔甲,月光一般的银发仔细的扎成繁琐的碎辫垂在冰冷的盔甲上,蔚蓝色如天空的眼睛悲切望着躺在血泊中的学妹。 手中的银刃上满是怪物的脏血,兴许就是她把这里变成了属于怪物自己们的墓地。 “去哪?” 学妹笑着从血泊中坐了起来,用已经死去的眼睛和那副枯萎了的笑容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道。 “去真理之门?” “去阿比斯之底?” “还是你希望我穿上立体机动装置,一边唱着‘我们不是食物,我们是猎人’去把‘食堂’里面那些披着斗篷但是却只愿意回答我三个问题的大个子们的后颈肉都砍下来?” 学妹好像一个还有中二病的脑残一样对着自己的女儿说着不明所以的话语。 银发的少女骑士低下了头,对于学妹所说的神经病一样的鬼话话她相当的愧疚,但是她依旧据理力争。 “我…我也不知道,但是妈妈,这样是不对的,你这样是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的,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学妹站了起来,随后伸手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把依旧插在里面的某条不知道属于哪个倒霉蛋的软趴趴的玩意儿拔了出来,软软的一大坨,很难想象这些东西之前都塞在学妹不算大的腹腔里面。 黏液和血液混成一滩,被她随手扔开。 “我已经做完我应该做的事情了,击鼓传花也传到你手里了,接下去你去做不就好了?不要再来管我啦~” “我啊,快活着呢…等会儿我睡着了我还要去吃楼下新开的麻辣香锅呢,对了我是不是要考四级了来着…好麻烦啊,到底要不要弄毕业证啊…” 絮絮叨叨着的学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孤寡老人,她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眼前的银发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挠着自己湿乎乎的脑袋,一脚深一脚浅的踩着由各种液体组成的水坑,慢慢的向远处走去。 “妈妈…!” 见到学妹即将离开,焦急的银发少女快步上前,想要抓住她渐行渐远的手和心。 下一刻,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灏薇她动手的样子吧。 出生于和平年代的我对于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实感,九成九的感官都来源于影视文学作品,剩下那百分零点零零一可能是幼儿园时候和小朋友抢玩具,我早已经都不记得了。 “离我远点!!!!!” 即将被自己女儿靠近的学妹叱喝的声音与她在床上婉转承欢的声音截然不同,斩钉截铁的撞击声很难想象是从那么样一个娇小的身材里面爆发出来的。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此刻的学妹让我陌生。 学妹的声音决绝的一如骑枪的冲锋,随之而来的是【拒绝】。 即便我以一个过客,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我也能够感觉到在那一刹那学妹对自己女儿所做的事情。 她【拒绝】了自己的女儿…虽然不知道用的而是什么样的方法,但是她的的确确坐到了,在她的命令下世间的万物开始帮助学妹抵抗银发少女的前进,开始排斥她朝着学妹的方向进行移动,哪怕她继续往哪个方向看过去的光都被无形的力量扭曲。 银发的少女愣在原地。 “对不起,愿…” 学妹小声的这样说道,依旧没有做任何的挽回,她看起来相当孤单,身边却没有属于其他任何人的位置。 我震撼在眼中所看到的一切当中…许许多多的猜测和可能性涌入我的脑子里,但是在推断出合理的解释之前,我作为女性感性化的思考方式还是占据了上风。 学妹好可怜。 我这样想着,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很可怜,我感觉得出来。 想把她搂入怀中,想抚平她的哀伤。 我的学妹不应该浸泡在这样的毒药中,我想要把她拯救出来,但是我却无能为力,我什么都做不到。 浓雾弥漫,画面流转,我有预感,这将是这段故事的结局。 小小的洞穴,血腥的巢穴,不值一提,都只不过是乡村路边的野厕所罢了。 此时此刻,擎天撼地的黄金树,燃烧着整个世界的火焰,黄金的王座,肃静的广场,肃杀的王城,巨龙盘旋灰红色的天空当中,叫起来的声音像极了防空警报让我有些莫名的想笑。 但是我笑不出来。 不远处站着的是金发的少女公主,优雅的站姿,无可挑剔的神情仪态,创世神一般睥睨的态度和气息,长生者特有的空洞。 我想起来了,她是爱丽丝。 她孤家寡人,但是在她对面的人倒是不少。 我听到了学妹女儿的声音。 气若幽离,让我想起了那个雪笙高烧不退的夜晚。 银发的少女骑士正躺在跪倒在地上的学妹的怀中,此时的学妹终于不是赤身裸体了,她穿着素白色的长袍和铁裙,光刃顺从的漂浮在她的左右,世界都在向她臣服。 她很强大,我感觉出来了。 但是她依旧很无助,我同样也感觉出来了。 她紧握着自己女儿无力的手掌,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你越想留住的东西越是会在指缝间悄然而逝是世间不变的真理。 银发少女的头发披散了一地,她的血液染红了那些头发。 “...妈妈…我好冷啊…” “...我们,一起去吧?” 这是那个名为愿的少女对学妹说的最后的两句话。 不知名的短剑刺穿了她的铠甲,她的血流了一地,原来作为学妹女儿血统这么强悍的她,也会以这样普普通通的方式死去吗? 我不得而知…但是学妹的样子看上去非常的无助。 喂,灏薇,把她复活啊! 你不是说就算我死了,你也能通过因果逆论将我复活吗?你不是说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我吗? 先把你的女儿救活啊! 你不是勇者吗! 我跟你说话呢!快动手啊!你这个臭婊子烂裤裆勇者,傻逼学妹! 愿的手缓缓的从学妹的小手中滑落,啪嗒的一声摔落到地面上,而学妹依旧呆呆的跪在那里,抱着已经毫无声息的银发少女的身体,不为所动。 我真的想立刻走上去抽她一个耳光,但是我做不到,我动不了,我甚至看不见自己的手,我只不过是…一个看客罢了。 “好了,Avatar,现在击鼓传花的游戏重新回到了你的手中,你要怎么选择呢?” 爱丽丝笑着说道,虽然表情和语气都非常的优雅,但是我听得出她的幸灾乐祸,我同样非常想上去也给她一个耳光。 当然我同样也做不到。 学妹没有说话,但是她动了。 她把愿的身体缓缓的放到地面上,随后站起身来,没有抬头,白袍的兜帽和凌乱的黑色碎发遮住她的表情,我看不真切。 可是我听得真切。 她说我愿意。 愿意什么? 我不知道,爱丽丝却知道,听到学妹的这个答案以后原本强装的优雅表情终于再也保持不住,几千几万几十万个轮回叠加在一起的情感在此刻爆发,公主姣好的面容扭曲成马戏团的小丑面具,发出的笑声像是把刀子扎进玻璃里面使劲拉擦。 “哈哈哈哈哈对对对就是这样!” “把祂们也拖进来,把祂们也拖下水!谁也别活!谁也别想独善其身!谁也别践踏我们的命运!谁也别想操控玩弄我们的人生!” “我们不是玩具!我们不是自走棋!我们是活生生的灵魂!” 对于癫狂的爱丽丝,学妹的回答简单直白,她把手刺进自己的胸膛里面,掏出来了一个…星环? 三个互相环绕的铁环中心围绕着一颗黑色的小圆球,我看的真切,学妹是从自己的胸膛里面把这个东西挖出来的。 下一刻,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巨大身影佝偻着出现在了学妹的面前,它的身形奇怪,好像是一只爬匐着的巨兽,又像一个屁股巨大几乎要把腰弯成九十度的老者。 我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但是脑子里面却有一个信息告诉我,祂就是‘食客’。 “你决定了?” ‘食客’这样说道。 “我决定了。” 学妹这样回答。 ‘食客’点了点头,无序,无形,无理的真实与学妹合二为一,素白色的长袍与铁裙消失,学妹变回了那个高中时候不起眼的少女,纤细的身材,丑陋的短发,平平无奇的黑框眼镜,理科生特有的散热大额头,在我眼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模样。 但我知道这是假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 所有人看着学妹的表情都变了,那些原本应该是学妹伙伴的人的表情变得惊恐,爱丽丝的表情变得兴奋。 重见天日的学妹双眼并没有看爱丽丝,也没有看死去的愿,她的眼睛只是空洞的望着头顶那颗遮掩了整个世界的树冠,只是享受着那场正将整个世界都燃尽的大火。 无论是谁,都在跳出轮回,包括这个世界。 “你成功的做到了。” 学妹对爱丽丝这样说道。 “我来杀了你了,爱丽丝,如你所愿,我来帮你解脱,帮我解脱,帮所有人解脱。” “如果这是愿的愿望的话。” “我愿意。” “愿。” 第6章 EP6 愿望 “对三。” “对四。” “对对…对对…” “你对对子呢?快出啊!” 两双锐利的目光宛如刺破穹顶的虹天剑一般射向自己,胸大声甜人美水多活好的莲川把自己的脑袋瓜子使劲向下缩了缩,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遭这个罪。没错,她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两个类人型生物都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等等,惹不起的存在也斗地主的吗? 自己真不是社恐,不是说话结结巴巴磕磕绊绊的老鼠人,但眼前的这个情况实在是把她吓得不轻快。 自己明明是高端学府毕业的精英学员,成绩优秀,各项评分优良,精通各种知识技巧本领,梦想就是成为国之栋梁,为祖国建设美好河山。 毕业后如愿以偿的在通过层层政审以后进入了保密机构工作。 在这样梦想的驱动下自己兢兢业业的努力工作了三年,终于得到了自己上级的赏识,给自己升职了。 原以为会成为伫立于金字塔顶端的某位VIP的私人助理,但是自己哪想过那个新上级居然是一个看上去相当臭屁的小女孩,这不是让我来当保姆的吧? 还有导师当时神秘兮兮的,这到底是给自己分到什么部门来了呀? 为什么自己斗个地主都需要来到防御程度堪比核防御工事的地下建筑体系,走过十三重安保层层戒严的隔离舱里面啊! 感情给我发的这个通行证还真不是闹着玩的,没有这玩意儿那些像变形金刚一样的大头兵一定会把自己的脑瓜子炸成大西瓜的吧! 为什么我在斗地主啊!我读了这么年书学了那么多该学的不该学了,经受了那么多训练,就是为了来斗地主吗? 还有啊,眼前这个起手对三的傻憨憨为什么会有竖瞳和好一两米长的尾巴啊,喂!我不想知道这些啊能不能把我的记忆删掉啊,快,用那个什么笔给我闪一下,时间倒流一下也行,我真不想来啊! 我不想升职了啊!让我回保密部门做文书工作吧!我不想来这种外勤部门啊! 还是先出牌吧… “对二…” “要不起。” “你出。” 于是莲川又不得不开始思索起来自己这个牌到底要怎么打才能输的有技术含量一些,她是真的不敢赢啊。 “你来找我有啥事儿啊,不能直接发微信吗?还非得拉着我玩斗地主这种脑残赌博,幼稚不幼稚啊?” 很明显,幼女龙对这种赌博方式非常不满意,她需要更加直接更加刺激的快感,俄罗斯转盘之类的。 小女孩根本不在乎幼女龙的牢骚,她笑得非常的阴岑,如果让别人知道这样的人居然是现存仙阶最高的仙君的话,估计那些什么三生三世,什么花千骨,什么古剑奇谭都要跪下给她硬生生磕三个响头祈求她收了神通。 “...你和灏薇关系咋样?” 灏薇? 重要人物get! 莲川的脑袋瓜子接收到讯息,开始飞速的旋转,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灏薇是谁? 能够把小半个图书馆的内容都轻轻松松复制进来的记忆里愣是把所有可能出现在这段对话中的她曾经接触过的人物都思考了一遍,也不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那就是个阿猫阿狗,跟她的工作内容是永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要么就是保密程度太高,她根本接触不到。 说实话一般人是不会在这样看似平和的对话中对出现的人名进行如此深度的考究,但是莲川不同,她就是干这个的,或者说她的工作就是如此。对,她需要做的就仅仅是思考,然后说出思考结果就行了。 说简单点,俗称智囊,别称就是眼前这个小萝莉的外置型思考回路。 很明显对面的幼女也不清楚这个名字的来源。 “灏薇?谁啊?哪根葱?” 苏沐秋意识到不应该和这家伙说勇者的现实ID,应该说她大号的ID,这地儿不兴实名上网。 “就是勇者,Avatar,那个被日成水桶批的烂裤裆。” “哦,Avatar啊,别尬黑她现在是翻新货了,崭新出厂的。你再说她水桶批她可要和你急眼的,等到圣剑劈下来的时候,无谓言而不预也!” “对了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牛逼,异世界来的古龙也会整文言文了。 (完了。) 莲川几乎要翻白眼了。 因为没有办法和眼前的这个小萝莉进行超科幻形式的思维链接——用USB数据线那种,这种科技还只存在于电影里,所以她根本没有办法确定星萝说的‘勇者’和‘烂裤裆’这种事情到底是代称,对于某个人起的外号,还是货真价实的描述,抑或这只是单纯的在开玩笑罢了。 所以每种可能性都要思考,都要计算——在打斗地主的时候进行。 算了,还是先把牌出了吧,之后的对话中应该会透露出更多的信息,到时候再进行分析好了。 大胸妹胆战心惊的抽出了自己的牌。 “...三J三Q带对七对八。” “要不起。” “你这啥牌啊,星萝你带来的这小比崽子不会出老千吧?” 很明显,莲川这手康宝让幼女龙有些不太开心,正常嘛,爱赌博的人脾气一般都不会太好,就算是幼女龙也是如此。 莲川只能讪笑一下:“我…我哪敢呀…” “我哪知道她出没出千,你不是古龙吗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我当然是有有趣儿的消息了所以才回来问你你俩的关系咋样,她把你卖过来,想必不是很好吧?” 咕咕咕咕咕咕古龙? 莲川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不太够用了,原来这幼女屁股上的那坨…不是情趣装饰品吗? 幼女龙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撇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说不上好吧,也说不上不好,到底咋了?” 苏沐秋将信将疑的嫖了幼女龙一眼,看出这个活了不少年头的异种生物其实内心年龄还不算大,也看出了她的扭捏。 (嗯,大概率是在说谎。) “得了吧,要真说好不好,你能追着她到这地方来?” “所以说我当初过来追过来就是为了揍她一顿而已,没想到…” 没想到这个世界太花花多彩,居然有那么丰富的娱乐方式,自己已经迷失在灯红酒绿的破隔离舱里面了。 没错,隔离舱也没啥不好的,除了光线比以前自己住的那个叫世界之脉的小山窟窿明亮一点以外,其他所有地方都完爆那个小窟窿,有的吃有得玩有人伺候,要啥有啥想啥来啥,简直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 听到这句话星萝两眼放光,等的就是这个!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 “那既然你想揍她的话,现在这个机会正好呀!我也想揍她!” “哈哈哈就凭你?就凭咱俩?” 莉莉卡嗤笑一声,金色的竖瞳笑得都弯成了月牙,好像听到了什么巨好玩的事情,没人想得到她把自己也笑话了进去。 等等,所以说这个叫灏薇的勇者其实很能打? 如果上司小萝莉说的没错眼前这只幼女是古龙的话,所以其实上司小萝莉也挺能打的?不是自己这还是在2022年的科技时代吗?怎么什么妖鬼蛇神都出来了啊,我是不是几天前已经被大卡车创死到平行世界了啊,还是我是TM的在做梦啊? 大胸妹想不明白。 这么一说星萝就不服了:“干嘛,我一个人有五彩混元大阵就能和她打个五五开了,你这头咕龙怎么说也不是卖白菜的吧?要不起。” “呵呵,你和她打过?” “...飞,飞机。” “要不起,怎么没打过啊!” 看不起谁呢!星萝仙君挺了挺她基本可以说是和平胸没什么区别的秀珍货色:“入阵和她打了五五开呢!” “那是因为她没拔出她的圣剑,你这个傻萝莉!我看你柰子不大,脑瓜子好像也不太灵光,就这点本事她能劈死爱丽丝?你知不知道爱丽丝是什么货色?十个你我都不一定是爱丽丝对手你懂吗!哦,要不起。” 莲川听得有些出神,越来越多她没听过她不认识的人名开始出现在这段萝莉与幼女之间的对话中,她丰富的想象力开始从这些细枝末节的残象中构建一个完全虚幻的世界构架。 因此她甚至都没有注意她手上只剩两张牌了。 “爱丽丝?爱丽丝是哪根…” 就当星萝要大放厥词的时候,咕龙小姐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紧张兮兮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喂!不可言!不可说!不可闻!” 莉莉卡的尾巴绷直,上面原本软趴趴的刺棘一下子绷紧,倒立,变得锋利起来,受惊的样子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咪,问题她可不是小猫咪,她可是咕龙啊? 她的反应把星萝和莲川都吓到了。 在冷静下来以后星萝小小的手抓住莉莉卡捂住她嘴巴的小爪子挪到一旁,小心翼翼的说到:“...你不是说那个爱丽丝被灏薇劈死了吗?” “死了就能说了?!你们这些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爱丽丝她可是…她可是…!” “是啥?” 好奇心极其旺盛的莲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一下子把两个小家伙的视线都吸引过来了,四道虹天剑再次劈在莲川的脑袋瓜上,给这个大胸妹当场击毙。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大胸妹要被吓尿了,于是决定先把手里的最后两张牌打出去。 “额…王炸?” “.…..” “.…..” “.…..” 一时相顾无言。 “算了。” 星萝甩开莉莉卡的小爪子,顺便把手里的那把烂牌扔到桌子上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放心吧,不论如何现在你我百分之一万是能打得过那个烂裤裆的!” “为咩?打斗地主你都打不赢这个大奶妹,是什么给了你勇气挑战Avatar?你有没有听过那句‘神に挑むこと自体が無謀’啊。” 果然是活得久了就容易见到一些诡异的事情,星萝一脸见到狗会叫人话的表情:“你连火影梗都会玩了?” 话说那个叫灏薇的勇者Avatar…居然能用神明梗来玩她吗?她也是佩恩,有六道轮回眼那种? 那还是烂裤裆吗?烂裤裆有嫩猛啊?啥品种的烂裤裆啊? 莲川的思绪又飞了出去,并没有丝毫斗地主胜利的喜悦,她在脑子里开始幻想勇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其实是她自己发微信给我说,她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了。” 星萝开始解释起来,一边解释一边掏手机。 “哎这个破储物袋是真难用,要不是把手机放进去会停滞待机电量消耗谁TM还用这破玩意,早知道带个充电宝了。” “怎么可能,别逗咱笑,她可是Avatar,你知道没有力量了有多少人要杀她,要把她削成人棍扔到畜牧场里面做成便携式工具,她怎么可能敢做这种事儿。” 说着莉莉卡也把纸牌扔到了桌子上,看来是也不打算继续玩了,她对于星萝说的事情是一万个不相信。 “那不都是在你们世界的事儿了,这世界她没那么多仇人吧?” “这可说不准,Avatar惹事儿的能力,那可比那个走到哪塌到哪的男人还要厉害。” 这下正在掏手机的星萝也跟不上幼女龙的思考回路和玩梗速度了,还是莲川从一旁小声的提醒她:“头儿,她说的是游戏神秘海域,宝藏猎人德雷克的梗…” “...” 星萝决定跳过梗,她的游戏素养还停留在O神上。 终于,她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把自己的华为P50 pro手机掏了出来。 “真的,她自己从微信上说的,她还说是为了复活一个叫‘愿’的人。” 原本打着哈欠不屑一顾的幼女龙忽然楞了一下,随后睁大了眼睛,竖瞳噗嗤噗嗤的跳动:“你说谁?…愿?” “嗯,她说是为了‘愿’。” “你没听错?” “聊天记录写着呢,你看,她又没发语音我怎么听错啊。” 说着,星萝举起自己的华为机,拉出微信上与一个头像很明显是纵欲过度满是黑眼圈丧女一样女人头像的人的聊天记录。 用说,这百分百就是灏薇的微信了,也就只有那个烂裤裆才会有自己这和衰神一样的照片当头像了。 幼龙女下意识就觉得这事儿离谱,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可能,于是她接过星萝的手机,看了一眼微信上的聊天记录,一边看一遍嘟嘟囔囔。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就算她真的想这么做,单靠她自己绝对复活不了愿,能帮她复活愿的人早被她砍死了。” “是这个人吗?” 听到幼女龙的嘟嘟囔囔,星萝站在莉莉卡旁边简单的点了点幼女龙爪子上的手机屏幕,就把一张照片调了出来,照片中是一个正在吃串串的女孩子,她很明显还不太适应这种来自东方的神秘美食,正把自己的舌头像烧鸡一样吐出来整张脸都憋成了>W<的表情,但是看得出来她很爽,而且她下午或者晚上拉臭臭的时候会更爽。 当然,莲川是不认识这个人的,事实上星萝也不认识,但是莉莉卡认识。 这不废话吗,从那个世界来的人只要能活过【烧树】的,就算全天下的杂七杂八的怪力乱神的玩意儿不认识也不会不认识两个人。 一个是这个微信的头像印着的那个衰神,另一个就是这个正被正宗的四川小吃洗礼人生的金发少女。 Avatar和爱丽丝。 恶魔和神明和神明和恶魔。 难以描述,词穷,语尽,伫立于此的不详。 食堂,食客,深渊,真理,轮回,律法,生与死。 那些曾经已经死去忘记的记忆再次从墓地中爬出来,开始撕咬莉莉卡的意识。 她又重新活了过来。 “…这张照片你…她…什么时候发给你的?” 莉莉卡原本金色的竖瞳已经变成了阴郁的黯红色,莲川正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试图让自己昏死过去,专业知识简略上有这条——当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最好能够让自己快速失去意识,对方可能就会放自己一命,因为踩死蟑螂毕竟会脏了鞋。 “喂喂喂…你冷静点幼女龙…” 就算星萝不是活了一千年的萝莉仙人,她就算是个天天被爸妈抽屁股的熊孩子也知道爸妈瞪眼的时候绝对是自己犯错了,她意识到手机里这个吃串串的人身份不一般。 场面已经有些失控了,星萝可没预料到这种情况。 “什么时候?” 莉莉卡又问了一遍,星萝看见星星点点的鳞片已经开始从她原本娇嫩的幼女皮肤上浮现,她的腮帮子在微微的颤抖,那是她的牙齿在互相挤压,生长,涎水控制不住的溢出。 星萝咽了一口口水:“两天前…” “…你真该早点告诉我。” 随后莉莉卡招了招手,十来平米的隔离舱中忽然卷起了强烈的旋风,星萝下意识的把已经昏迷的大胸妹按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免得她被卷走。 莉莉卡在风眼中撕开狭小的裂缝,扯出了一个三环相嵌的圆环,星萝知道这个东西,这是莉莉卡能够在这里活的自由自在的资本,当初Avatar把莉莉卡交换给官家以后,莉莉卡轻飘飘的就从自己的身体里把这个东西抠出来扔给了官家,说只要研究这个东西他们就能够知道他们应该知道的得到他们应该得到的。 但是此时此刻莉莉卡却把这个协议上应该放给官家摆弄的玩意儿拿了回来,这终于让星萝意识到,出大事了。 混乱的光在隔离舱内产生,在隔离舱外的整个地下基地都闪烁起了警报的红光,刺目的颜色和警报似乎在告诉星萝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可不是再被师傅扒光了衣服挂在洞口晾上三天三夜就能了事儿的了。 因为她师傅早已经嗝屁两百年了。 星萝知道,烂摊子砸下来了。 “...她就是爱丽丝?” 莉莉卡没有回答星萝,在拿回星环以后她确认了星萝所说的话。 “契约还在,但很弱…从来没有这么弱过,她真的…做到了?” “契约?” “嗯,Avatar是我的契约者,以星环为鉴凿在一起的契约,走,跟我去找Avatar。” ☆ 那么,既然事态已经如此紧急,我们的烂裤裆小姐在干什么呢? 我不好说。 啊,好渴啊…好渴,好热,好痒,好重,好累。 人真的是一种适应的非常快非常快非常快的生物。 之前我说过我非常抵触睡觉的时候有人在我旁边,同床。但是没想到几天之后我就被迫接受了这种事情,甚至一开始还满心欢喜。 当然别误会,不是我的学姐,我和学姐的一月之约还在继续。 不说废话了,我要喝水。 于是我睁开沉重的眼皮,果不其然有一团银色的丝绸团在我的胸口上动来动去。很明显,那是个女人,是个年轻的丰满的女人。 我低头,她抬头,黑眼圈与她湛蓝色的眼睛对视。 她的眼睛可比我这种用魔法盘子调出来的颜色好看多了,就像转基因的垃圾货色遇到了纯天然无公害产品一样。 是个美少女。 但是真的好重啊…她的莱莱虽然很软,但真的好重啊… 于是我伸出手尝试着把黏在我身上的银发少女推开。 我伸手按住她和我有三分相似的脸蛋,开始使劲的往外推。小爪子把她的脸推成了一个小肉饼的形状都没能把她从我的身上推开,推着推着少女的口中还嘟囔起了一些不知廉耻的话:“妈妈,嘬嘬!小小的也很可爱哦!” 说着说着,从嘴唇连接到我没啥料的小胸脯上的涎水还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出了不知廉耻的微光。 拉丝了。 !!!!!!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啊啊! 我拼尽全身力气掰开少女的臂弯,然后弯腰曲腿,用尽全力一脚蹬在了少女的脸上,把她从床上踢了下去。 该死!我当年就应该直接把她洗脑成只会妈妈饭饭呵呵流口水的二傻子! 虽然我当时确实尝试这么干过。 日,我怎么又被她脱光光了! 我立刻抽过被子一边把自己湿乎乎的小莱莱擦干净,一边把自己裹严实,从这表现上谁能看得出我曾经是纵横异界的烂裤裆勇者。 红着脸的烂裤裆小姐用自己的大嗓门来掩饰自己的底气不足,因为她已经不再是天下无敌的不死勇者,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矮子女人罢了。 “我跟你说了!不要脱我衣服!不要在晚上爬上我的床!也不要吸我的柰子!晚上不产奶的!” 我以前怎么看不出她有这么严重的恋母情结呢? 当然也可能以前就有,但是以前我玩的比较开不太在乎,而且和我玩的那些她的行为只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我当时可能只是单纯的觉得她只是在朝我撒娇罢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可是妈妈我饿了嘛!”